▲成熟的稻穗。图/图虫·创意
-风物君语-做“农夫”的感觉有多美？
在童年回忆《康熙微服私访记》中，最让风物君印象深刻的一幕，就是宜妃说康熙像个刚从地里回来的农夫，而康熙却大喜过望，惊呼“朕真的像个农夫吗？终于有人说朕像个农夫了！”▲康熙：朕就是要种田！《康熙微服私访记》那么，为什么古代皇帝会喜欢“当个农夫”呢？这可能自传说中的上古时代，神农亲力亲为，制耒耜、种五谷、尝百草，奠定农耕技术之基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追溯了。
▲ 一片喜庆的丰收景象。摄影/汪琳
毕竟，我国是个农业大国，也是世界上农作物和农耕文化最早的发源地，我国的发展史，其实也是一部关心粮食和蔬菜的发展史。时至今日，即便是在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到了居民楼高层之上，依然有人在阳台养豆苗，在天台中种西红柿，在灰白色的城市基调中寻找一抹生机之绿。每一个中国人，都藏着一颗喜爱种田的心。
你知道吗？在古代中国就有天然杂交水稻的“黑科技”！
民以食为天，而作为“天子”的皇帝，自然是要将农业这国中之本，悉心爱护。就比如掌握了农业“黑科技”的康熙皇帝，早在三百多年前，就培育起了天然的杂交水稻。需要劝农勤恳的皇帝，总是要想着如何种地，如何更好地种地，如何让天下黎民都更好地种地……成为一名 “农民”，当然是对高高在上的执政者最高的褒奖。
▲ 人们总是期望年复一年的丰收。摄影/冉创昌
根据《周礼》的说法，天子“亲耕”，一在于感念先祖宗庙；二在于激励百姓勤恳务农；三在于训示子孙稼穑艰难，可谓用意深远。《礼记·祭义》记载，“昔者天子为藉千亩，冕而朱纮，躬秉耒”。周代时天子的耤田，更是多达千亩（约合现在的三百亩）。
▲ 小麦是最为重要的粮食品种之一。供图/五粮液
汉代时，天子扶犁亲耕的耤田礼正式施行，至此流传千年不缀，明清两朝尤为重视此礼：明太祖朱元璋被世人称为“农民皇帝”；清朝雍正皇帝亲自上阵在《耕织图》里扮演起农民；乾隆皇帝将“万国农桑寤寐中”制成印章，时刻铭记……“一亩三分地”这个口头禅，便是从明成祖朱棣起至清朝时，两朝天子在北京先农坛祭农耕耤时，“亲耕”的地块面积。
▲雍正皇帝亲自上阵在《耕织图》里扮演起农民。图/《上新了·故宫》第二季
而康熙皇帝则更了不得，他 “自幼喜观稼穑，所得各方五谷之种，必种之，以观其收获”，并在机缘巧合之中，找到了天然的杂交水稻，悉心培育，打破了多项中国古代农业的纪录，堪称是皇帝中最能搞农业“黑科技”的了。康熙54年（1715），苏州织造李煦报告，苏州曾达到 915 斤的亩产量， 折合成现在的单位，就是 940 斤，而当时南北方的平均粮食产量只有300—400斤，这个产量可以说是中国古代水稻亩产量的最高记录。这是因为苏州那时候种植了康熙培育出的水稻新品种——御稻米。此稻为康熙皇帝在巡视他在宫内丰泽园所种的稻田时，无意发现的天然杂交水稻，它“高出众稻之上”，更是提前两月早熟。这使康熙喜出望外，两年试种，“从此生生不已，岁取千百”，经过年复一年的积累，终于由少变多，培育成一个早熟的新稻种。史载这种能提前早熟的新稻米色微红，气香味腴。因为产在宫内，又是康熙皇帝亲自发现和培育出来的，所以称为“御稻种”或“御稻米”。▲ 康熙培育出了水稻新品种——御稻米。动图/《上新了·故宫》第二季康熙于西苑丰泽园开始试种水稻，后来此种被移植到承德避暑山庄，改写了长城以北不能种稻的历史。后经改善，每年可出两季。此后40年，“京西稻”成为宫廷御供。值得一提的是，苏州织造李煦的亲戚，也就是曹雪芹的父亲，时任江宁织造的曹頫，曹家对种植此稻米亦不甘落后。它甚至可能印刻在幼年曹雪芹的记忆之中，以《红楼梦》中“御田胭脂米”和“红稻米粥”的名称流传于世。康熙也很是以曹頫的丰收报告兴奋，特指示他“此种须广布江南，以便民生才好。不可花费吃用！”由此可见，康熙在种稻这件事上，是真心为民之生计着想。而在靠天吃饭的古代，要想有个好收成，就要依据时令。非物质文化遗产“二十四节气”就是因此诞生，每个节气背后都是一段农时指南，一段食俗故事。而对于爱好农学的康熙，这些还远远不够。他更是设立了最早的近代天气观测记录《晴雨录》，令全国各州县逐日观测晴、阴、雨、雪等天气现象。▲来，看一段康熙年间风调雨顺的“天气预报”。/《上新了·故宫》第二季康熙培育天然杂交水稻的神奇故事，也在由五粮液独家冠名的大型文化季播节目《上新了·故宫》第二季中得以复现，在上周五最新一期的节目中，故宫文创新品开发员张鲁一、新品助力开发员佟丽娅、郑元畅和故宫的专家老师们一起探访了曾经种满莲藕和菱角的护城河、举办“耕耤礼”的中和殿、储藏皇帝亲自种植的粮食的神仓……很难想象，这座即将迎来600岁生日的紫禁城，里边居然有这么多能够代表农业大国的“种田”痕迹。也许正是康熙这份对天气农时不懈的追求，才有了康熙年间的农业丰茂之象。有了好的粮食，才有了好的丰收，也就有了视频中“香气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尤以酒味全面而著称”的佳酿——五粮液。▲ 好酒要遵循和谐之道。/《上新了·故宫》第二季五粮液，便是来自 “万里长江第一城”、“中国酒都”宜宾，在那里，一杯杯美酒，一代代故事被回响传唱。
为什么宜宾是“中国酒都”？
正所谓酒嘛、水嘛、喝嘛，要成为“中国酒都”，第一关就是剔透的水质。▲“万里长江第一城”宜宾。供图/五粮液宜宾作为“万里长江第一城”，岷江与金沙江在这里合流为长江的主河道，随后一路向东，浩浩荡荡地归于大海，地理位置可以说是得天独厚。金沙江和岷江水都是高原雪山流下来的雪水，澄碧清纯，并无杂质，水质可以说是十分优良，乃是天生的酿酒底子。宜宾境内更有南广河、长宁河、横江河等大小河流600多条，让这里更显得波光盈盈，富有灵韵。▲宜宾夜景。供图/五粮液这里三江交汇，地理通达，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杂居的地区，当地酿酒，也已有四千多年历史。商周之际的古居民僰（bó）人就有饮酒嗜好，他们观察到漫山遍野自然发酵的荔枝，受此启发开始用果实人工酿酒。而聚居此地的各族人民依托世代承传的习俗和经验，曾经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酿制出了各具特色的美酒。从先秦僚人的“清酒”、到南北朝的“咂酒”、唐代的“春酒”、“重碧酒”……在酿酒业还处在发酵酒为主导的年代，宜宾地区，已然美酒飘香。▲宜宾街头，随处有酒的元素。摄影/李飞唐玄宗天宝初年，僰道县更名为义宾县，公元976年，宋太宗赵光义即位，义宾因避皇帝名讳变成“宜宾”，至此，这个地名流传至今。有道是诗酒趁年华，宜宾诞生之时，便一直萦绕着酒香与诗情。据宋代《熙宁酒课》推算，北宋时戎州（今宜宾）酒课是5000贯，年产量达到了522500斗，年耗粮37500石……足见宜宾酒业规模的可观。北宋文学名家黄庭坚就与宜宾美酒结缘，他在喝了安乐泉水酿制而成的“姚子雪曲”后，深为叹服，并写《安乐泉颂》赞叹：“姚子雪麴，杯色争玉……清而不薄，厚而不浊……”▲宜宾流杯池公园，为纪念黄庭坚当年行迹而建。摄影/李飞正如黄庭坚所留下的另一千古名句——“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在宜宾，藏着一个酒的江湖。让他写下《安乐泉颂》的姚子雪曲，经过逐渐演化，在明代成为杂粮酒。当时的宜宾，有得自云南的烤酒工艺，白酒槽坊“长发升”、有擅酿混合粮食酒的槽坊“温德丰”……众多酒坊，争奇斗艳。宜宾美酒的江湖也自北宋至清初，愈发繁盛。以元末明初为先声、在明末不断进行，并在康熙时期终于大规模开始的移民潮“湖广填四川”，让早熟水稻、玉米、薯类……等新的农作物品种得以引进，也带来精耕细作的耕作方式，为酿酒提供了农业基础。而在这片沃土之上，丰茂的粮食终将成为美酒，寄予人们对美好生活的祝福。在一代代人的不断努力下，“中国酒都”已然成为宜宾更为耀眼的名片。
▲ 宜宾古窖池。供图/五粮液
祝福传唱几百年，亦在宜宾人的水土上得以印刻——四川宜宾五粮液以“长发升”、“利川永”等为代表的古窖构成的“明清古窖池群”，是我国目前考古发现较早的地穴式曲酒发酵窖池，这里同样积聚了650多年生机勃勃的记忆，芬芳斑斓岁月。早在2005年，国家博物馆就收藏了五粮液古窖泥，每一克古窖泥中都含有3000亿个以上微生物，是国家博物馆收藏的唯一“活国宝”。
川酒甲天下，精华在宜宾。▲宜宾五粮液集团有限公司，这些瓶子你熟悉吗？摄影/李飞五粮液x故宫：以六百年，敬六百年五粮液的酒韵与紫禁城的繁华在600年时光里同行，可以说，来自宜宾的五粮液与千里之外“帝都”之间的缘分，从来没有断过。六百年来，紫禁城以文物还原历史真貌，传承华夏文明，留住民族根脉；五粮液以古窖酝酿岁月浓香，传承先人匠艺，诉说白酒故事。
一杯来自千里之外的美酒，是农业丰收的精华，也串起了紫禁城中，康熙志在治理天下的悠悠之心。康熙关心农耕、水稻、天气，从一粒稻米、一颗优种、一场喜雨做起，寄望天下风调雨顺、五谷丰茂，心系万民之本，这也可以说是每一位古代明君对自我的期许了。▲ 吃饭问题始终是国之要务。/《上新了·故宫》第二季这份看似简单的愿望要想实现，却需要执政者日复一日的专注和坚持，这和酿造浓香的美酒，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处。今日中国美酒的代表之一五粮液，亦是以六百五十多年的匠心与传承酝酿美好。早在宋代姚子雪曲的创始人姚君玉手中，五粮酿酒的配方已具雏形；到了明朝年间，陈氏对姚氏秘方进行改进升级，形成了陈氏秘方；发展至清末，邓子均进一步优化了陈氏秘方，形成了初代五粮液的酿造秘籍。▲绿水青山中的五粮液。摄影/李飞而今天的五粮液配方，在沿袭了历代五粮酿酒配方的基础上，结合消费者的口感加以改进，运用科学配比重新优化出新“五粮配方”，高粱36%、大米22%、糯米18%、小麦16%、玉米8%的最佳组合。几近完美的配比，为微生物提供了全面且适宜的营养成份，使五粮液恰到好处地体现出不同粮食风味、发酵风味的有机结合，呈现出一种复合之美、一种融合之美、一种全面之美，堪称“活的五行智慧”。
▲五粮液到底有多少种瓶子？摄影/李飞
粮食，是美酒的重中之重，五粮液的标准要求更是近乎严苛。宜宾气候温和，紫土肥沃，水净味美，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与世界粮农组织定义的“在地球同纬度上最适合酿造优质纯正蒸馏白酒的地区”。而与地理环境同等重要的，还有酿酒的主角——原粮，它们是最地道的风物，奠定了色香味的基础。▲ 五粮液酿酒专用粮基地。供图/五粮液在这片被誉为世界上最肥沃的紫土地上，便生长着令人羡滟的五谷粮：川北弱筋小麦，川南糯红高粱，川南丘陵玉米，宜宾大酒谷，川南原生水稻。正是这百万亩酿酒专用粮基地中生长出的五种优质原粮，才能在六百多年岁月中的古窖群中，精酝出这香气悠久，醇厚甘美的传世佳酿啊。▲ 好山好水之间，才产得地道好粮。供图/五粮液从唐时“重碧酒”，到宋时“姚子雪曲”，从明代“杂粮酒”，到如今的“五粮液”。春种冬藏，再以丰收之五谷酝成佳酿，以好水融五谷，给工艺以时光，用美酒敬岁月：一杯敬六百多年五粮液萦绕不绝的浓香，一杯敬紫禁城六百年历久弥新的时光。- END –
文丨苹果、王小懒
图编丨DCzhang封图 | 汇图网?参考资料康熙发现和推广的御稻种 闻性真“湖广填四川”研究平议 陈世松川南僰人文化遗产概览及其当代价值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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